实际上,许佑宁是怕,她怕这一去,她就再也回不来了。
“在一个角落下的废墟里。”许佑宁说,“我们第一次去的时候是晚上,连那个角落都很难注意到,更别提埋在下面的这个东西了。”
所以,他才让她用出卖自己这种方法去取得穆司爵的信任。
“穆先生,许小姐,早上好。”空姐把两杯饮料放到两人面前,“我们将在三个小时后回到G市,希望你们旅途愉快。”
陆薄言略微沉吟了片刻,很快猜到一个可能:“你不敢见芸芸?”
“唔……”
许佑宁做了个呕吐的动作:“是啊,醋酸得我都反胃了!”
这么一想,许佑宁突然不想让穆司爵插手了,但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阿光,阿光肯定转头就告诉穆司爵。
从此以后,生老病死,春去冬来,她在自己的生命中上演的所有戏码,都只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。
穆司爵哂笑一声:“把你卖了钱还不够我喝一杯茶,能带你去哪里?”
看着许佑宁挣脱他的手,看着她从山坡上滚下去,一股深深的恐慌毫无预兆的将他整个人笼罩住。
“……没怎么回事啊。”沈越川声音里的倦意几乎能达到一种催眠的效果,停顿了片刻,他又接着说,“我跟她什么都没有。”
刚才那似真似幻的一切,真的只是一个噩梦?
最后,许佑宁不但会乖乖回来,还会变回那把锋利听话的武器。
“许佑宁。”
苏亦承慢腾腾的起身,唇角勾起一抹浅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