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相宜似乎是听懂了陆薄言的话,盯着陆薄言看了一眼,哭声确实变小了,但听起来也更加委屈了,好像被谁欺负了却说不出来一样。
“交给你处理。”陆薄言说,“钟家的人找你,就说是我的意思,让他们来找我。”
沈越川疾步走过来,打量了萧芸芸一圈:“你有没有怎么样?”
“……”陆薄言没有说话。
“没事,我只想尽快知道我女儿怎么样了。”说着,苏简安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小西遇,唇角终于泛出一抹笑容,“你也想去看妹妹,对不对?”
“这几天她和你们家陆Boss的绯闻传得那么凶,西遇和相宜的满月酒,她肯定知道国内的各大媒体都会到。按照正常人的思维,她应该回避这个场合吧?”说着,洛小夕话锋一转,“可是,她不但出现了,还很不低调!”
沈越川“噢”了声,声音里透出一抹愉悦:“原来你担心的是我。算你有眼光。”
“行了。”沈越川冷冷的打断保安,“我今天有事,必须得进去。你们是直接让我进去呢,还是让我叫人过来把你们架开再进去?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沉吟了半晌,不太确定的说,“可能……他想他找爸爸了吧……”
她认识沈越川这么久,现在才知道他们原来是一家人。
萧芸芸给了沈越川两个白眼,推开车门下去,头也不回的背对着沈越川摆摆手:“再见。”
陆薄言的神色缓和了一些:“你要和我说什么?”
她怔了一下: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手术床上、苏简安的腹部、医生的手套上,全都是新鲜的血迹。
老城区,康家老宅。
陆薄言没有发现任何异样,走过来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