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。”司俊风的叫声将两人的说话声打断。

白唐抓了抓后脑勺，怎么这姑娘，总是拜托他一些需要违反规定的事……

“祁警官有什么发现？”程申儿问。

二舅求救似的看着她，虽然双手抓着桌沿，他仍然浑身发抖。

“我去过，但那时候爷爷还在饭桌上呢。”

“只是询问又不是搜身，你们俩先去。”祁雪纯另有打算。

“他有一个前女友，叫美华，他只有妈妈没有爸爸，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弟弟。”

她看着祁雪纯，期待在祁雪纯脸上能看到一丝惊讶。

“我只是想陪在你身边，以我自己的方式。”程申儿一边说，一边摆上吃饭用的碗筷。

“我去了欧家之后，接待我的人变成了管家，”袁子欣继续说道：“我本来想问管家，去见我的人是哪一位，在不在家，但我刚开口，管家冷冰冰的态度就让我不便再多说。”

大厅角落里，转出程申儿的身影，她身边跟着另一个年轻的秘书。

她冷冷看向祁雪纯：“你说我儿子杀了欧老，证据呢？动机呢？”

欧翔仿佛被抽掉了灵魂，浑身无力跪倒在地，嘴里喃喃念着：“毁了，全毁了……”

“错，假牙。”

“那你答应我，要冷静！”

船舱里，程申儿紧紧挨着司俊风，枪声让她仿佛回到了那天的树林，她被人围攻的危险感又回到她心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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